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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起养生的必要性,任谁都没有异议,可是关于如何养生,意见可就大有分歧了。长期以来,存在着两种完全对立的观点。一种认为“生命在于运动”,视肌体活动为健康长寿的关键,并搬出古人的论断:“流水不腐,户枢不蠹。”另一种观点,则把静养看作健康长寿的不二法门,指出大凡迅速奔跑的动物都是短命的,而乌龟嗜睡,活动缓慢,能量消耗少,所以寿命长。由此可见,养生的精髓乃在于静。有的还引用晋代古籍《抱朴子》中的话:“龙泉以不割常利,斤斧以日用速弊”“良马以陟峻早毙,寒虫以适己倍寿”“身劳则神散,气竭则命终”。持此观点者认为形体无劳作,精神无耗损,人便可以益寿延年。两种观点各有所据,各执一端。究竟谁是谁非,难以有定论。
其二,应辩证地看待问题。首先是统一性,动与静是相互依存、相互融合、同时存在、不可分割的。古语讲:“文武之道,一张一弛。”同样,养生之道,一动一静。就是说,要动静结合。其次是差异性,每个个体生命都有一定的差异,动与静应该适应自己的身体情况。同一个人,不同的年龄段,适合的运动方式与运动量也存在着差异,切忌“一刀切”。再就是,动、静应各有所侧重:动,更多地表现为外在的动作,如躯体;静,主要是指内在的心境,心境平和、安定、宽松、淡泊,不暴躁、不烦恼、不抑郁、不计较。动为健体,静为健心。二者结合,应是最佳的养生之道。
老袁认为,两种见解各有道理,只是不能将它们绝对化、对立化。人当晚境,既不能像年轻人那样事事经心,耗神费力,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——那就谈不上养生了,又不能淡漠、消沉,万念俱灰,不是说“哀莫大于心死”吗?单从养生角度讲,保持一定的求知欲、好奇心,也是十分必要的。为此,应该提倡老年人多与年轻人交往,不完全脱离社会,尽量多出去走走,培养一两种爱好,适度地读书、看报、上网,必要时也可确定一个小小的目标,这样会觉得每天都有奔头,很充实,不致因无所事事而感到百无聊赖。
诗人所言,我深以为是,并作了进一步阐释。我说,与此紧密关联的,是“老有所为”的问题。诚然,每个人都只有一次人生,当今又身逢盛世,很多人健康长寿,如何设法使生命成为一团烈火,燃烧着理想,成为一股清泉,流淌着憧憬,让生命的每一天都向着各种新的可能性敞开,永不封闭,永不凝滞,生无所息,奋力拼搏,确是一种极吸引人的境况。无奈的是,老境、老态毕竟是现实。读过莎翁名作《威尼斯商人》的,都会记得葛莱西安诺的问话:“谁在席终人散以后,还能保持初入座时那么强烈的食欲?哪一匹马在漫长的归途上能像起程时那么长驱疾驰?”这里反映了一般性的自然规律,想来该是人人认可的。但这绝不等于说,人到晚年,就应无所事事。须知,老年时,需要做而且能够做的事情依然很多。前面说到陆游的诗句“暮年心事一枝筇”,其实,老诗人何尝只是拄着一根竹杖,再无心事盈怀?而今,人们更多地记住了他在暮年留下的名句:“有谁知,鬓虽残,心未死”“此生谁料,心在天山,身老沧洲”……这表明,在绚烂斑斓的黄昏丽色中,完全可以继续演奏着生命精彩的乐章。只是应该注意从自身的实际情况出发,有所为有所不为。
“解铃还须系铃人”,问题是黄教授引发的,自应由他做出总结。他说,关于养生的动与静,关于老年心态,关于老有所为,这三个方面讲的都是把握辩证思维,具体地说,都是关乎“适度”的道理。辩证思维,体现于对立面的相互关联和相互转化。宋代理学家张载提出了“一物两体”的哲学命题,认为客观事物包含着两个对立面,从而成为对立的统一体。“不有两,则无一。”“两不立,则一不可见,一不可见,则两之用息。”这里的核心问题,就是掌握事物的“度”。度,为事物的限度、幅度和范畴。在哲学层面上,度,反映事物质和量的关系,亦即事物能够保持某种特定的质和量,或转化成为另一特定质和量的界限或关节点。而在现实生活中,度则表现为合理、合法、合情。中国古代哲人有“过犹不及”之说。“过”是过度,“不及”是没有达到。中和、适度,恰到好处,则无往而不利。